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去,孟行悠感受到身边的座位有人坐下来,空气中传来似有若无的木质香,很熟悉的味道。
——太禁忌了,迟砚你可能不知道,我是个道德感很重的人。
迟砚顿了顿,情绪被她带过去,也变得正经起来:什么事?
孟母还在会客室接电话,孟行悠带上门走进来,把保温盒从袋子里拿出来:我做了点吃的,想带过来给你们尝尝。
孟行悠推了微博,给裴暖回了一个没事,坐在沙发上发呆。
消息刷得太快,孟行悠隐约之间看见迟砚发了什么,还没看清就被刷了下去。
但是你说明天会下雨,我今天就可以看见答案。
寒假一过, 没有竞赛训练的一学期, 孟行悠感觉自己像是被时间推着往前走。
孟行悠嗯了一声,没再争,但还是免不了失落,你刚回来又要走了
我不该不回你的消息,也不该一个暑假不主动联系你。
Copyright © 2008-2024
他手里抱着的篮球刚一松,还没来得及去捡,门口便出现了一个人,身高挺拔,眉眼冷峻,他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篮球,看着余奕惊诧的眼神,微微一哂。